（工业和信息化部原副部长杨学山先生演讲）

大家下午好，很高兴有机会参加第四届服务业和服务外包的会议。今天下午就服务业创新发展这个主题，用刚才管书记说的话，从不是服务业的人来看看服务业的创新发展。

下午的报告分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从九个服务业的主要领域，正在发生的变化，来试图做一些分析和归纳;

第二部分，讲一下这些变化为什么发生，支撑这些变化的技术和需求是什么;

第三部分，讲一下它的主要趋势和特征。

打开零零总总的服务业，几乎没有一个服务业不在变化。原来在制造业，实际上服务业正在发生的变化比制造业还要大，只是说我们没有像德国的工业4.0、中国制造2025那样有系统性的归纳和总结，但是我们真正把它打开一看，实际上发生的变化比制造业还要大。

先说金融服务业，这几年的变化十分的大，首当其冲的是互联网金融。从P2P、人人贷这样的角度看好象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补充。在原来的金融服务，如果说我们碰上需要急用的而且应该贷的，几千块钱，几十万块钱，小额贷款，我们传统的银行服务就感觉十分的老土，因为他没有手段为快速的这种需求来完成这样一种任务。如果它用传统的方式来完成，和由这部分贷款所得到的收益就无法平衡。而互联网金融正在这样一个方面，我们开创了新的方式和新的途径。在比较大一些的储蓄室里面，现在有比较好的智能终端，这样的智能终端大体上我们办的业务都可以在智能终端里面完成。几个月之前我去过一家中国排在前面的银行智能终端的生产企业。它告诉我，其实它现在生产的终端已经能够覆盖全部的银行营业点的全部业务，但是主要销往国外，中国几乎没人要，原因还是成本的问题，我们还是劳动力的成本比较低。说机器替代人，下一步的冲击快的是哪个领域，是金融领域。除了我刚才说的银行的营业点柜台人员之外，更加高级的客户经理，这些人也应该被机器替代。实际上在欧美已经有不少这样的人被机器替代。股票交易，中国是高频交易很少，但在美国高频交易已经超过了80%。高频交易什么概念，都是软件在交易，不是人在交易。股票交易在美国80%以上都是软件在交易。当然，大家在座的所有人都在用移动支付，手机支付，我发现确实很方便，微信支付，二维码一扫就支付完成了。而这个变化对金融业的业态是会产生深刻的影响。

金融和物流是生产型服务业最主要的构成部分，当时一个德国人就不高兴，说你比我还是要差一点。实际上很可能一点都不差，尽管我们说这样的快递我们几乎人人都接收过，这个快递是一个十分有意思的事情。它骑着电动三轮车，十分低档次的运输工具，快递在一个城市里面一级一级分发的时候，没有仓库，只是在马路边上一个点，在这个点上送达。这个过程从技术的角度看所以德国、美国人会不服气，技术含量不高，过程的文明程度也不高。但是它和电子商务结合起来，形成了高效的物流的连通。

右边这张图，在各个环境下，在数据链和网络平台的支撑下，而不是左边这个人，这个人是使用着今天还不能给予过高评价的模式。

再看商贸。商贸的变革其实比制造业要大，我在讲制造业的时候，中国的制造业到今天为止，3.0和3.0以上的不超过10%，80%都是2.0或者以下。但是我们看今天的商贸，零售业电子商务的比重超过了20%，比工业的自动化的10%要高出一倍以上。我们刚刚适应了电子商务这个词，适应了电子商务这种模式。马云说阿里在明年不再用电子商务这个词，电子商务这个词将成为历史。因为如果从定义或者形态的角度看，今天几乎没有流通是不和电子连接在一起的，只是它的程度的多少。到今天只做线上，没有线下，已经不再是核心竞争力所在。所以到了今天，O2O就成为一个时髦的概念。今年年初我参加一次讨论，电子商务法现在已经通过了。我当初提到一个让他们都很难办的事情，我说如果只指向线上，立法的条件已经具备。但是如果你要考虑O2O的话，现在这个电子商务法就差距很大。但是变化就是那么快。所以我们看阿里和沃尔玛相比，沃尔玛60多年的时间，阿里十几年的时间。当然这个比较不太合适，总而言之它的总销售额2015年阿里已经超过了沃尔玛。三年前两年前，甚至去年，小米都无限风光，结果今年跟oppo一下就拉下去了。电子商务在整个流通领域发展中起了极其重要的作用之后正在发生新的蜕变，这个蜕变就是线上线下结合起来。

再看教育。由于网络和信息技术的进展，教育是完全可以改变模样的。但是今天改变的还不多，从幼儿园一直到研究生院，整个教育的模式变化不多。但是我们看到变化的基础已经打开。慕课这样的方式使得我们通过网络平台可以在全世界上最好的课程，当然中国慕课也在有类似与单科的学历的证书发放。今天在网上如果有足够的能力的话，从幼儿园一直到研究生，甚至很多国际的客人都可以在网上学习。如果抛开人际交往和环境规范，你不出家门完成研究生课程在今天已经不是问题。这样的教育变革不仅仅是说有这种方式，而是有更重要的原因。

健康医疗，现在也都在感受变化，比如说挂号，这个大家都感受到了，你到医院去可以不到挂号的窗口，可以电话挂号，可以网络挂号，北京主要的三甲医院这个服务都已经提供。除了这个之外，从去年开始到今年互联网医院、互联网医疗，郑州好像是互联网医疗的试点城市，为我们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提供一条切实的路径。远程医疗，除了诊断之外，还可以在培训上发挥重要的作用。早几年的远程医疗系统主要的作用是培训，智能手环不知道大家戴过没有，它确实可以为我们的健康保健改变着这种老的模式。

生老病死谁都逃不过，但是养老在今天的环境下，它的服务，养老这个产业它一定不是原来的敬老院这样的概念，而是一种完全新的养老的模式。这一种新的养老的模式是和一系列新的设备，智能家居，服务机器人，手环，健康医疗相关的终端连接在一起，来实现一个新的养老的模式。

旅游，旅游也在改变，我们今天在旅游的时候你肯定先到网上转悠专有，看看这一条线路，看看什么评价，看看有什么要注意的事情。现在没有人不做功课的，是因为通过网上很容易就可以获得。有的人就做的更深，景点的人文、自然这些内涵都透透的，使得他去了以后真正能享受到景点给你带来的升华和享受。在旅游业发生了太多的变化，你可以选择更合理的便宜的线路和服务商。下面有两个图，右边两个图是餐饮业，右上角那一个是炒菜的机器人。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旅游服务，比如说导游，将来导游也会有机器人来充当，而不是由人来充当。其实在一定意义上机器人当导游比人当导游，就景点介绍这个来说，机器人比人的综合能力肯定要还一些，它不会口渴，不会忘了，但人是一定会发生的。

服务型制造，在这个过程中服务的比重确实越来越大。陕鼓是一个典型的制造企业，三一重工在它的工程机械中，如果没有售后服务这一套系统，不说别的，卖的出去卖不出去，维修和服务的质量就保证不了。青岛红领它把整个制造和流通过程连接在一起，在一个平台上实现制造和流通。所以它是服务业还是制造业，是服务和制造连接在一起。所以二三产业这条边界在青岛红领这个例子里面已经不再存在，你无法把它区分两个产业。所以统计局的同志要琢磨琢磨。

最后是信息服务。几千年来一直有信息服务，从图书馆、情报所到数据库服务，一直到今天基于互联网的信息服务。不管怎么说，搜索引擎我是最起码每周用一次，不用是不可能的。如果没有从互联网上得到信息，我今天的ppt是不可能在这出现的。比如这个图是自己画的，那个就是网上截的。

第二部分，技术和需求。技术也在讲工具，需求也是市场。从这个角度来做一个简单的分析。

一个产业的形态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技术，技术发生了变化，这个产业的形态就要发生变化。所以我们的经营业，物流业，都在发生着变化。比如餐饮业，这样的过程都在发生变化。所以所有的业态都和技术的进步，你用什么技术决定了什么样的业态，所以技术是变革的核心要素，基础的要素。

总的来说是讲我们在信息技术这个推动中的技术，我们终于实现了信息技术和工业技术能够融合在一起，来提供新的能力。而这种新的能力正好为服务业的变革提供了技术的基础。除了这个之外，正在形成和发展一种新的技术设施。在今天或者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面，变革最主要的特征就是互联网。

第一，信息技术形成新体系。这个东西特别重要，为什么，不管是制造业其是服务业，还是社会的各种活动，在变革的时候它不是单一的信息技术在发生作用，而是信息技术和以物质的运动、物质的变化相关的技术合在一起发生作用。你想想物流业，包括医疗，没有数字化的终端医疗的变革是实现不了的。所以信息技术在今天，不能只讲传输技术和处理技术。传输技术和处理技术依然在快速的演进，光纤到户在进行，处理技术尽管是摩尔定律，马上很快就要走向终点。在摩尔定律和工艺水平。两个数量极的提升。在信息领域，但是在原来的工业领域一个数量级两个数量级几乎是很难很难的。所以它确实在发生变化，但是我们更加重要的是要看到一些新的技术在发挥作用。第一就是感知技术，其实我们看这几年，不管是制造业、服务业，发生变化的最明星的东西是感知技术，感知技术使得我们原来的系统，我们原来做事情的方式发生了变化。感知技术之外还有一个技术是行为技术，比如说从电视机的显示器到今天说的虚拟现实，机器人，它实质上是行为技术不同的反映。信息技术已经不再是一个大脑把信息加工处理，而是它能够把判断的结果来做出行为。为什么做出行为特别重要，如果没有行为的话，只有信息的话，在我们所有的产业领域和社会领域它是没有最后效果的。所以一定是通过行为才真正的落实出来。但是光有这个还不够，大家都知道大数据。我在这为什么没用大数据，坦率的说，大数据这个概念是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很难进行科学定义的概念，是一个阶段性的概念。它既然会突然冒出来也会突然消失掉，就像电子商务一样，那么多年大家都跟着它走，猛然电子商务这个词就要消失掉。但是内容技术是永远不变的，就像人的大脑一样，包括智能。所有的这些还不够，所有的都在一个系统中发生，所以我们必须确定系统边界，必须确定系统的要素和架构。

当有了最原始的汽车和火炽的时候就有了电报机和电话机，交通和信息服务在并行的发挥作用。到了第二个阶段，各种服务里面都有了机械的设备和信息的设备，特别是在银行领域，其实ATM机在银行已经好几十年的历史，和其他的设备在同时用。到了第三个阶段，信息系统和物流的系统在并行着发展。二十多年以前我们去了一个物流的企业，物流的信息系统核物理的系统能够结合起来。那个时候是系统对系统这样的过程，而到了今天，随着感知技术、行为技术、系统技术、内容技术叠加到传输技术和处理技术之上，两个技术终于可以融合起来。因为没有后面说的那些技术，信息技术和工业技术融合不起来，还是不干戈的。不仅是技术融合起来，产业融合起来，我在这用的还是青岛红领的例子，七天时间从接受用户的定制到他手里，七天时间的流程，我们看到真正？？完整的工业技术在一个系统中形成了统一的力量，不仅是技术永恒，产业也永恒。所以大家一定不要把信息技术和工业技术的融合是制造业的事情，其实跟服务业是紧紧连接在一起的。正是这样新的体系就有了很多新的能力，所以今天我们看到了一系列大家都十分热的关注的概念，这些概念就是在这样新的能力之下来实现的。我们对这些概念怎么理解，确实有着很多不同的看法。特别是有一些人通常喜欢把一个概念，把所有和这个概念相关的东西拉进去，就使得这些概念之间交叉重合越来越多，弄的别人搞不明白怎么去区分。所以从左下角最先开始，对于传输来说有两件事情，一件事情是带宽一件是覆盖率，使用的方便程度，所以我们要把它变成一个宽带高性能的基础设施。移动互联就是方便便宜，我们大家为什么用移动支付，为什么用手机，手机上那么APP一个一个往上加。是因为方便便宜，所以移动实际上就是方便和便宜。智慧和智能它的特征，它的基本点就是应用在深化。应用不再向以前，早期的应用，不管是企业还是政府，还是学校，我们把固定的一段流程用计算机把它实现。慢慢的我们逐渐走全业务全流程全覆盖，原来的这些过程，原来的业务，原来使用的对象我们做到全业务。但是当我们讲智慧智能的时候，已经不再是我们原来讲的。原来这各机构有多少业务，这些业务有多少流程我们全部把它计算机化了。今天我们在讲应用深化的时候我们是讲这件事情本身怎么做才更好。所以刚才我们看9个地方，9个服务业的领域。我们在讲智慧医疗的时候，讲智能家居的时候，智能养老的时候，我们不再讲说原来有一个养老的流程，这个流程怎么来给它支撑。而是说在新的技术条件和社会环境下养老怎么做才是最有效的，然后我们再去寻找解决办法。所以智能交通可能是最典型的例子，我们不再说公交怎么办，我们不再说私家的绞车怎么办。而是说我们如何使得出行方便，减少拥堵，解决这个问题我们要做什么样的措施。

接下来讲云计算，今天中国的云计算大部分不是云计算，打着云计算的牌子，但是超过50%都不是云计算，是和云计算的目的反其道而行之。为什么这么说，云计算其实就两个目的，第一个目的，计算资源得到更加有效的利用，但云计算使得计算资源有效利用达到一个新的阶段，这个新的阶段不是我们建一个数据中心，这个是20年前，上一个世纪的时候就在做的事情，不是云计算要做的事情。云计算资源的有效利用是指这个资源它要用的时候才进到资源池里面。所以你们一定要看，美国国家标准局关于云计算的定义，资源这个词用的是动名词，不是名词。和原来的IDC数据中心最大的不同就在这个地方，不管是处理资源还是网络资源，它都是动态形成，动态释放，这是云计算对资源利用的能力。而今天中国大部分云计算中心都是上个世纪IDC数据中心的概念。云计算的第二个目的是运用的快思部署、低成本高质量，变成一种货架上可以卖的商品，那么它一定是快速的低成本、高质量的，因为做不到这一点它货架上摆不上去，摆上了也卖不出去。

物联网说到底就是感知，物联网的本质不是网络，是感和知。根据业务系统的需求，如果是物流的话，一个商品从原地到目的地，我全程能感和知。所以知的时候就和网连接起来。但是一定要知道，四通一盛它的货物的流动控制一定是它控制和管理的这个车这个飞机，这个快递员，整个过程它要感知。但是如果说中通的这个信息到了顺丰那去，那就麻烦了。所以我始终说，物联网和互联网是本质上完全不同的东西。互联网是全球一网，按一个标准，互联网的规律就是梅特卡夫定律。而物联网一定是围绕着物品，围绕着事物系统，而不能把不同的目的不同的事物系统连到一起，连到一起去就麻烦了。金水区通行管道三大家公司，三大家公司的管道感知的信息，电信的传到了连通去这不麻烦了吗，清水传到污水去不就麻烦了吗，物联网和互联网本质上是相反走的。所以围绕着一个业务系统一个目的来感和知，来使得我们处理事物达到目的的能力提升。大数据确实是给我们打开了一个仓库，在我们的整个社会，经济社会各个领域中，原来信息是如此的重要，这个仓库打开十分十分的重要。但是我们一定不要搞错了，也就是说我们是让数据为了经济社会各个活动能够做的更好，而不是为数据而数据。

我曾经开玩笑，我说你们银行找互联网公司去卖数据，来搞你的信用，为它的信用分析来做参考。我说确实是吃错药了。信用系统和信用信息的产生不是用这种方式来产生，如果用这种方式来建立你的信用系统，作为你信用系统一个基础的话，这个药一定是吃错了。

其实上面两个相对这六个概念这两个要另类一些，

新的技术之后一定要寻求一种新的基础设施，所以工业革命之后，工业社会的基础是什么样，大家看看城市，看看郑州这几年发展，我们就知道工业社会的基础是什么。但是在今天光有它不够了，我们必须形成一个能够使得物质的流和信息的流能够高度融合的这样一种新的基础设施。我们再不能说？这是一个不正确的概念。讲CPS是讲这两个东西真正为了使用者的目的能够优化的平台，这样的东西将成为今后新的基础设施。整个服务业的变革真正

互联网+，这是中国的特色，国外没有这个。在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在理解上存在着不同的声音。互联网是讲传统产业，都得学我，都得由我来教你们，传统的行业说你不行，你不知道这个行业本身它怎么才能发展，它的行业核心竞争力在什么地方，你应该为我服务。所以大家的争议十分的大。我是支持后一边的观点，实际上除了很少的领域之外，我们在所有传统产业领域都是这些领域+互联网，而不是互联网+那些领域。互联网医疗、互联网金融，互联网医疗还是医疗，互联网金融还是金融，必须按照医疗的规则来管理，必须按照金融的规则来管理，而不能按互联网的规则里管理。是因为它出租车面临的事情跟互联网金融和互联网医疗是不同的东西。

互联网说到底它就是三个东西，一个是连接，一个是信息，一个是平台。连接就是互联网把什么东西都连上，现在全球40多亿人已经连上了，有多少亿的非人的设备是连上的。而且这个链接全球是一个。除了流量费之外几乎免费。在座大概没有不用微信的，全中国即时通信，微信的业务总量要远远大于三家运营商的总量。实际上通信的应用，微信一个事情就已经比你三家电信营业商上面的流量大很多。微信不仅是连接，还有平台。

互联网上的信息台多了，对于我来说，只要有时间每一天是必上互联网的，我上互联网绝不是玩，也不是买东西，但是我确实是找信息。互联网上的信息，任何人对你有用的信息你一辈子不可能看完。我说的有用一定是真正是工作、生活有用的东西，这样的信息你一辈子根本别想看得完。

第三是平台的力量，平台的力量太重要了，我们今天办这样一个会，如果在微信建立一个群，五六百人，几乎不花钱，终端是自己的，后台是微信的，无非就是建群这个人费点心。而且这个很好用，不要培训。我们要想一想，十年以前我们要做一个会务系统，达到这样的功能，要花多少钱，要有多少专业知识才能完成。所以这个平台的力量千万千万不要小看，青岛红领为什么它一天能从纽约接600单，它要自己建一个企业系统连接到世界不同的地方去，它由此带来的效益和成本相比，它绝对不做这个事情。

其实我们在分析社会经济现象，在分析供给关系的时候，实际上需求是跟着供给走的。我们用能源，有清洁能源你才能用，没有清洁能源你就得用化石能源。女同志买衣服很挑剔，但对不起，除了定制的，你买的产品还是已经生产好的，是供给决定需求。所以我担保99%身上穿的衣服都是供给决定需求，你买的是人家生产好的衣服，不是定制的衣服。不管是生产还是制造，在讲变革需求的时候一定要讲供给的重要性。在今天几乎服务业的所有领域，新的供给能力和供给模式都在产生，由于这样的供给需求就发生了办法。

对中国来说，服务业需求变革另一个特别明显的就是老龄化、少子化，所以我们的服务业构成和服务业的比重都会因此而改变。现在在北京我看着那些年轻的父母们为了子女的教育所做出的努力，我那个时候做的太少了，跟他们现在比没法比，尽管也是一个孩子，但是还是放养式的。像今天，中国的家庭教师不够了还要请外教，钢琴不够了还要画画。所以你服务肯定就变了。从小到大服务都在变。

第三是收入，收入对服务业的影响要比制造的影响还要大，因为在制造业里面有很多是刚性的，而服务业刚性的比重就变少。我们看到一系列新的产业跟收入增加，中国确实是。中国富裕阶层的快速增长确实超过我的想象，尽管数字在这边放着，我还不能相信中国超过10亿美元的富翁数已经超过美国，北京的已经超过了纽约。这种变化是产业变革，对服务业的影响十分的大。

环境对服务业同样有影响，服务业也得节能减排，中国人做饭，饭馆加上家家户户，对PM2.5的贡献率也不小。环境的变革也会对很多服务业产生影响。

第五个十分重要，为什么饭馆里面用机器人来端盘子，当然今天在服务业可能还不是特别的普遍，机器人成本比端盘子的工资要低，这个还不是典型的例子，但是再过若干年，当工人的成本上升以后，比较多的金融领域的从业人员。有人跟我说，他想到一个可能白领要比较快的替代掉的，速记人员和翻译人员。但是如果语音技术足够好的话，这样翻译的人员也要改变。它是陈本和技术能力此消彼涨的发展的过程。所以在服务业领域将会持续的产生积极的影响。因为在制造业这五年来中国可能成千上万条的生产线由人工变成自动化，而这个替代的主要原因就是成本，用机器人还是用人，哪个更划算。所以以后服务业也将是这样的状态。

第六点，公共服务均等化要求。既是政府的工作目标，也是老百姓它自身的权利要求得到保护的基本要求。我们今天还是很有意见，这是客观存在的。为什么呢，不管是医疗教育还是其他领域，优质的资源是有限的。不要以为说北京和郑州相比有差距，北京和西藏相比有差距，就说北京，北京不同的中学小学它的教育资源的差距之大那是了不得的。如果说教育资源不行我们把一百个学校放在一起，重新打开再分，这不就均等化了吗。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低水平。所以高水平必须有新的模式，而这个新的模式就是刚才讲的从网络课堂、远程教育、远程医疗、互联网医院，这种方式使得优质资源和把优质资源变成智能化的系统这样的方式来改变。这样才能使得一个单位优质资源它的效率最大化。

触网，没有一个行业不触网的，我们都在利用网络。为什么利用，很简单，所有的服务业这三大功能都是必须的。而这三个不同的功能边际成本可以趋近于零。这就是根本的原因。但是触网一定不要标签，一定不要听着互联网公司忽悠，而是你真正把连接、信息、平台这三个工藤融到你的业务中去，提高本身的质量，扩大市场。你要只用概念，最后花了钱没有解决。

智能，主要替代脑力劳动者，也就是说服务业的人员。比其他人写的书它的体系性要强一些。一看这个就知道将会朝什么样方向发展，为什么。

第三个是数据链，可能IT的人熟悉一些，但是也不见得真正能够理解。在我们讲服务业提高效率转型升级的过程里面，如果形成数据链，而且实现数据链的端到端的无缝对接，将成为核心的关键的问题。因为服务业和制造业不一样，制造业有一条生产线，有供应链，所以它沿着这条链环实现。但是对于服务业来说，比如说旅游业，如何实现旅游公司、平台、金融机构、餐饮业、运输，能够实现无缝的连接，无论是商业模式的研究，还是理论上的研究，相对于制造业都要差一些。所以就会对服务业真正转型升级走向现代化的新的服务业时候这样一个关键环节。为什么要把这个东西单独提出来，没有形成数据链和数据链的真正对接，你要走向新一代的服务业是走不过去的，是跨不过去的。为什么我把这两个东西放在一起讲，其实工业4.0核心的东西就是三条线，你把一条黄线两条黑先弄清楚了工业4.0就有了。制造企业里面，从设计、管理、生产所有的过程实现数字化的无缝对接。大家一定要记住一个基本事实，今天在中国没有一个企业做到这一点。服务业要实现这个有多难。为什么呢，尤其是跟服务业比较，在制造过程中只要有一个人存在，这个人就是数字化无缝对接的单位。

但你要全社会一加的时候，因为零售商它也是供应链，所以全社会几乎是一样的东西。供应链就复杂了，整个环境优化，那就这么跨过去。但是信息必须畅通无阻，它不是数据化的无缝连接。所以我们和服务业的各个环节类比一下，以物流这个方式整个过程里面如何来构造数据链，将成为服务业转型升级走向现代化核心的环节和最大的难题。

第四是新业态，将会产生很多行为，在比较过程中我们会发现，新业态，而且确实它也容易产生一些。当你在做互联网医疗的时候它还是医疗在做，但是到了出租车这个时候，现在假定你造车的司机是出租车司机，这个假定是不合理的，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是对别人服务，但是在很多时候他不为别人服务。分享经济最大的问题是人的角色和产品的角色是动态变化的，这个事情不能和互联网金融混在一起谈。而我们今天确实是对这样分享经济带来的服务业的变革确实需要从根本上进行考虑。如果我们没有把根上考虑清楚进行管制，问题就出来了。

新模式无处不在。

最后这个应该说不十分重要，但是又非常重要，我们希望在变化中来发展和成长，但是我们经常在这样的过程中把根基给挖掘，所以在讲这个尝试，这个ppt是尝试，但是我们讲了那么多变革以后一定要回到尝试。一个服务企业你为什么能够存在，是因为你能够向客户提供有价值的服务，这个服务客户还买你，还愿意用你。如果这个没有了，服务业本来就不存在了。所以我们必须回到最基本的内生资本，不管是用什么模式，什么技术，什么方式，但是一定是提供有价值的服务，这个有价值的服务还有人买你，否则不存在，你就消亡了。核心竞争力依然是市场占有率，依然是全员劳动生产力高不高，依然是利润率。对于服务业来说，你要有这样的三个率，还得有前面这个效率、质量、满意度，因为你是服务业。所以这样一些尝试的问题我们千万不要再讲一系列新的技术、新的模式、新的变革的时候就老想着创新。

中国的服务业有需求市场在扩大，中国的服务业在扩大。在整个GDP中服务业的比重上升了，还不说咱们GDP还在增长，服务业还扩大，所以有需求毫无疑问。变革过程中有技术支撑。所以服务业确实处于一个最好的创新发展时期。所以我们要认真学习习近平总书记一系列重要论述，党中央国务院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规划纲要，大家一定要认识趋势，把握规律，走出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服务业创新发展道路。